的?”
他亲眼看见她画完了红烧肉后,只将自己的手覆在纸张上,闭上眼睛不过一瞬,一碗犹冒着热气的红烧肉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他面前。
他看的很清楚,她用的图纸是她平日惯用的,画笔颜料也是他买给她的,没有任何花哨的手法,甚至没有他以为的复杂的咒语之类。她就是那么简单的一个动作,那碗肉就那么凭空的出现了。
他回来后,原封不动的照着明月的步骤与动作,重复了好几遍,可画纸就是画纸,半点变化也没有。
贺之洲想了想,又寻来画纸,当着红翡的面再次重复了那晚他们所看到的那一幕,可最后,那张画了红烧肉的画纸依然没有动静。
他并不失望,放下笔后,才出声道:“你可瞧清楚了,本王可有疏漏错误之处?”
红翡忙摇头,“并无任何不同。”
贺之洲嘴角微微弯起,然而笑意还没到达眼底,已经收敛,他随手将那画纸揉成团丢了出去,“果然只有隐族的人才可以吗?”
他凝视着案桌上雪白的宣纸,继而极轻极轻地笑了,“你说,要如何才能令她甘心情愿唯本王所用?”
红翡愣住,不由自主的抬头去看贺之洲,主上何曾征询过他们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