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不够她练手的,心里苦?一日三餐加宵夜,就不见她少用了一顿,进府一个月来,就算没有长胖,他瞧着那身量也比刚来长高了些的。
还敢嚷她心里苦?
她这般装模作样,为的是要名正言顺的名分?
贺之洲并不信,不说他明知这丫头心冷心硬,平日里是配合他演的好像真的很仰慕他的模样,但她眼里的冷淡冷清,又岂能瞒得过他去?就说到了今时今日,她都不耐烦他不经意的碰触她,又哪儿像是对他情根深种非要跟他闹着要名分的样子?
况且安康还说过,她是时刻准备着想要逃离王府的!
那么她这番哭闹为的是哪番,贺之洲也就心知肚明了。
心知肚明的贺之洲心里的不悦与不满几乎到了临界点——又想利用他学画,又不愿意跟他多呆一时半刻,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儿?
再说了,他贺之洲到底是差在哪里,她敢对他如此不屑一顾?狗胆包天的女人,实在太欠教训了!
但他大事未成,又要用到明月那神奇又神秘的神技,眼下也只得忍耐着她对他的嫌弃。
贺之洲神色变化不过须臾之间,心里头已然有了决定。
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