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摄政王肯善罢甘休才怪了。
安小侯爷忙将自己知道的全倒了出来,“原是有一日我在醉香楼喝酒,遇到了长平侯家的小公子,您也知道我跟他颇投缘,算得上酒肉兄弟,便邀了他一起喝来着。正喝着,他突然就指着下头叫了起来,说怎么有个小孩儿竟跟我生的有七八分相像,倒像是我亲儿子一样。我只当他说笑呢,等我看过去,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赖昌平本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当即就跑了下去,把那个孩子带到我跟前来。一问陪着那孩子上京都的妇人,还真是带着孩子来找爹的,咳……我吓了一跳,又见那孩子眉眼口鼻无一处不肖似我,还拿出了信物来,就乱了分寸,又不敢带回去吓我娘,只得求助您嘛。”
“这些不必详说,本王都知道了。”贺之洲打断他,“那天晚上又发生了什么事?”
“说是有个婆子言语无忌,教那孩子听到些侮辱他亲娘的话,那孩子一气之下就跑了出去。”安小侯爷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别院的人都是他自己安排的,出了疏漏,他自然也有些不好意思,且眼下看来,因他这疏漏还使得他英明神武不可一世的表哥身受重伤。
这要是叫他娘知道了,非得打断他的狗腿不可。想到此,安小侯爷就觉得自己的狗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