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下,方才咬着牙故作娇羞的道:“女儿家的闺名,哪能随便说与人听?”
    “刚才长乐公主的闺名,你不就很随便的告诉本王了?”贺之洲好整以暇的挑眉。
    明月嘴角抽了抽:“……”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她用力盯着贺之洲脑袋下莹光流转的羊脂白玉枕,觉得手心愈发的痒了起来。这会儿她若是抽出他的枕头将他一枕头砸到西天,她逃出生天的可能性大不大?
    贺之洲似也瞧出了明月眼中的滔天杀意,淡淡一笑,“昨晚上撤走的暗卫已经全部回来了。”
    这就是在警告明月,不要轻举妄动的意思了。
    明月甚是遗憾的叹了口气,板着脸说道:“这是我的隐私,恕我不能相告!”
    她越是这样遮掩,贺之洲就越是好奇的不行,出口激她道:“难不成明月的闺名很难听,难听到不能告人的地步了?”
    明月眼皮狠狠一跳,面无表情又咬牙切齿的应道:“是,所以王爷可以不用问了吗?”
    贺之洲摸起了下巴来,“当真有那么难听?也罢,既然明月这般难为情,本王也就不强人所难了。”
    明月正要松口气,就听得他仿佛自言自语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