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几桌上的空药碗。
待到安太夫人笑眯眯的出去了,明月才讽刺的勾了勾唇,嘲笑道:“这一碗接一碗的药,不知道的人,还真当王爷成了个药罐子呢。”
她使小性子时,并不让人觉得刻薄,虽有几分骄纵,不过倒也很可爱就是了。贺之洲并不理会她的嘲弄,微笑问她:“跟那小子谈过了?”
“这满府都是你的耳目,有没有谈过你不清楚?”明月不知为何,看着他那仿佛纵容的眼神跟笑容就觉得浑身都不舒服,总想拿不好听的话来刺一刺他,可刺完了,他屁事没有,她还是不舒服。
“问出什么来了?”贺之洲果然还是没有动气,依然是那副看似慵懒实则纵容的好脾气。
“无父无母的孤儿,自小跟着师父师娘在单剑峰长大,第一次下山,就奔着王爷你来了。”她忍不住又刺上一句:“可见王爷威名已是天下皆知。”
反正这些话她便是不说,他恐怕也早就知道了。黄鸿飞不管目力还是耳力都十分惊人,跟明月在厨房愉快的进餐时,颇有些不满的嘀咕了一句,“怎么连厨房都布了这么些人?可见这摄政王果真是坏事做多了,怕人取他性命才会这样小心翼翼”,明月听了他那话,就知道暗地里有很多眼睛盯着她跟黄鸿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