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与积极,他轻叹一声,“便是证明了他的身份又如何?皇帝登基已经八年,虽还未能亲政,可朝堂在摄政王的掌控与肃清下,稳固的犹如铁桶一般。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不过你还是趁早打消你的念头比较好。”
世子却有不同的看法,“父亲,要不是当年小妹被那妖妇欺凌逼迫,连自己的孩子都保全不了,如今大位上的,又岂会是那妖妇的孩子!小妹的孩子才当得起名正言顺四个字啊,倘若大家都知道小妹的孩子尚在人世,定然会支持正统的!我们是三皇子的外家,这么多年来,他本该是金尊玉贵的长大,可却因为那妖妇凭白吃了那么多苦头。如今好不容易回来了,我们难道不该帮一帮他吗?小妹在天有灵,若得知自己的孩子竟沦落至此,只怕也要泉下不安了!父亲,便是为了小妹,此事我们也不得不管,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勇安侯爷只静静地注视着激动陈情的世子,静默半晌方道,“你为着什么非要证明那孩子的出身,我心里一清二楚。别拿你小妹来说事,倘若她真的希望自己的孩子登上大典,当年就不会私自将孩子送出宫去,我们是她的外家,可在当年,她却连我们都瞒的死死的,不让我们知道那孩子犹还活着,为的是什么?就是怕有朝一日我们会动了这样的念头。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