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了?
“你很开心?”贺之洲微微眯眼,周身寒气四溢。
“呃……”肖大傻了眼,怎么预想中的好脸色没看到,反而还更难看了呢?难道他又揣摩错了主子的心思?“王爷不开心?”
肖大壮着胆子问。
贺之洲忽然笑了两声,听在肖大耳中,竟比听到催命符还要紧张忐忑,不等贺之洲回答,他就垂头丧气的跪下请罪了,“属下办事不利,王爷恕罪啊!”
贺之洲低头瞧着压根没想明白自己到底哪错了的肖大,似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这肖大哪都好,偏就是个二愣子。也懒得叫他起来,贺之洲迈步朝听竹苑走了过去。
徒留夜风中的肖大泪流满面,“这回到底又哪儿错了吗?”
王爷最近也太喜怒不定了,翻脸比翻书还快,比娘儿们还难伺候!肖大无声的腹诽着。
……
“……老太太说我左腰有个胎记,还真是呢!不但她知道这个胎记,还说什么太长公主也知道。”黄鸿飞细无巨细的将今日在勇安侯度的所见所闻讲给明月听,“我猜那世子爷就该去找那太长公主了,总觉得他就像憋着什么坏一样,非要我承认对如今这样的现状不满,我才没有不满不甘呢,他竟然就说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