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之洲嘴角抽了抽,看她眨巴着眼睛一脸坦然又期待的模样,到底还是起身去端那盛放着牛奶葡萄的白釉梅花官瓷盘,“饿死你算了,反正是个没用的!”
她还真会蹬鼻子上脸,这就开始指使他了。
贺之洲一边暗骂明月,一边又莫名觉得很受用,于是嘴角就不由自主的翘了起来。
不过一瞧见明月沾沾得意的模样,翘起的嘴角顿时又垮了下来,这就开始指使他,再过些日子,岂不是要爬到他头上作威作福了?
贺之洲再想不到,他不过这样随便一想,他日,她竟真的就爬到他头上作威作福,偏他还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时候的贺之洲只觉得自己被明月这般指使很没有面子,虎着脸将瓷盘塞到明月手上。
明月此时玩心大起,一来觉得难得有机会指使贺之洲,不好好利用这一回,指不定下次就没有机会了呢。二来,她也想看看,贺之洲对她的容忍底线。他到底能忍她到什么程度,她以前试探过,遭遇贺之洲分裂后,就不敢再试了,如今又有了这样的机会,两人好像又回到了分裂之前的气氛,她就忍不住又蠢蠢欲动了。
因此,当贺之洲甚是粗鲁的将瓷盘塞在明月手中,明月却并不伸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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