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头皮都发麻了,见他半天不动弹,也不肯说话,怕他又使坏,屁股就小心翼翼的不停往后挪,只是她本来就靠着床头,再往后也并没有多少空间,但好歹是稍微离贺之洲远了一点。
就这样不说话,感觉气氛实在太怪了些。贺之洲忍耐得住,明月却受不了,一边红着脸,一边假装若无其事的轻咳一声,“我还要吃葡萄。”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刚才那一幕,好像就是吃葡萄引起来的阿喂!
果然听了这话的贺之洲眼睛便亮了一亮,他低头看了眼歪歪斜斜落在床榻上幸而没有掉下床去的白釉梅花官瓷盘,唇角轻轻一勾,盈盈笑意仿佛欲放的白莲,一瓣一瓣肆意舒展,漂亮的不可方物。“好。”
贺之洲轻声应道,声音很慢,目色浓沉,一个字被他吐说的百转千回。
他用那样意味深长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明月,回味似的又轻舔了舔优美的唇角,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明月被他那眼神盯得心惊胆战,哪里还敢劳烦他再剥葡萄给她吃,一面呵呵干笑着,一面就将那白釉梅花官瓷盘往床下一推,“……掉了,脏了,我不要了。”
贺之洲自然没料到明月会简单粗暴的来这一手,想要抢救已经来不及,只得眼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