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是叹息了一声,“你还在怪母亲当年不肯成全你的心愿?如今他这样待你,可见这么些年,他对你何曾有半分的情义?你竟还怪母亲?母亲为你挑了定国公这门亲事,也是为着你好啊,你怎么就不体谅母亲对你的这一番苦心?母亲为着你,甚至不惜对他下跪……母亲这一辈子的脸面都因为你,因为你不要了,你还要母亲如何?”
“母亲的苦心,我自是清楚明白的很。”金巧儿依然呵呵笑着,这一回却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您不就是想让我告诉您,那个贱人到底被什么人带走了,又带去了哪里吗?呵呵……当日您跟小皇帝的话,我都听到了。母亲匆匆赶过来见女儿,是真的担心女儿的安危,还是也想知道那个贱人在哪里?你们都想得到那个贱人,我都知道。”
太长公主的手神经质的抖动了起来,“你、你!”
“母亲心里已经放弃我了,与我说这么多,又是触墙自尽的,无非就是想从我口中知道那个贱人的去向。”金巧儿又神经病一样的桀桀怪笑起来,“可惜母亲白费了口舌,我谁都不会说,死也不会说……反正我现在,跟死又有什么区别?我不好过,你们谁都别想好过。”
“你既知道,你既都知道,为何不肯告诉母亲!”太长公主是真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