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眉头,过了一会,才抬手敲了敲车壁。
马车停下来,安康催马走过来询问道:“王爷有何吩咐?”
贺之洲看了眼明月四仰八叉自由自在的睡姿,想了想,这模样还是不要被安康看到了吧,免得以后她好了,安康再拿这一出来嘲笑打击她。
想着她可能会被气的脸红跺脚气急败坏的模样,贺之洲的唇边忍不住勾出个笑容来。他将被明月蹬掉的薄毯重又捡了起来,知道她怕热,便只将薄毯虚虚的搭在她肚子上,这才起身下了马车。
“伤口裂了。”他下了车来,淡淡对安康说道。
安康脸色变了变,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吩咐了近旁的侍卫一声,那侍卫忙跑到车队后头,将预备的空马车赶了上来。
安康将缰绳丢给侍卫,率先上了那辆马车,贺之洲皱了皱眉,到底没说什么,也跟着上去了。
贺之洲伤的最重的是腹部跟大腿,当时被人扒出来时血都快流光了,幸而他手上有明月当时偷画下来的属于黄鸿飞的疗伤圣药。虽然那药的确是好药,但贺之洲伤还没好就折腾着要出京,这一路上紧赶慢赶的,得不到好的休养,伤势始终反反复复不见好。如今找到了明月,可这样的明月,根本不能让他安心静心的养伤,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