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先开口说出来。他什么都不肯说,她耐心用尽,忽然觉得有些累,也什么都不想说了。
贺之洲面无表情的俊脸慢慢平复为一种温和,他一撩袍子,毫不客气的往明月身边一躺,将她往里头挤了挤,不客气的道:“进去点,外边躺不下。”
明月皱眉瞪着他,不爽不悦已经攀升到了顶点,皮笑肉不笑的道:“我这床小,哪里能容得下金尊玉贵的陛下?陛下还是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吧,免得床小又硬,弄得陛下愈发不舒服就是我的罪过了!”
贺之洲目光闪动,含笑望着明月气呼呼的模样,伸手将坐着的她一把拉了下来,与他并肩躺着,“因为我没有第一时间赶回来看你,所以生气了?”
他语调轻松,抚着明月肩头的手指十分轻柔,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仿佛方才那个面无表情出现在她面前打量着她什么都不说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样。
明月愈发觉得他莫名其妙,冷笑着挥开他的手:“陛下为着大梁百姓,为着天下苍生日理万机,忙得不得了,做的是正事是大事,我怎么敢生你的气?只是陛下既这样忙,没事就赶紧躺下歇息,这样东晃西晃休息不好,实不利于你干大事。耽误了陛下的大事,也让我不安的紧……”
贺之洲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