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腿,垂在季栾川臂弯里,胡乱扑腾,各种乱蹭。
月光下,她身体里的药性发挥到极致,大脑已经彻底不清醒,就算拉开车门上了车,也要扒在副驾驶座缠着季栾川。
他要阻止,她就媚眼如丝的凑到他眼下,语带哀求的望着他,说,“难受。”
那模样委屈极了。
又难耐又委屈。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季栾川把她怎么着了。
他倒吸口凉气,忍着涨意和难受,把油门踩到最快。
车子离弦一样飞驰而出,赶往最近的医院。
窗外月色薄凉,晚风肆意,可车内的温度却怎么都下不去。
甚至比在客栈的时候还要高,蚀骨灼心。
而许韵在车里,就差把他再次扒光了。
她有意放纵自己,又加上药物加持,一双小手肆无忌惮在他身上游走。
该摸的不该摸的全都摸尽了。
可他紧握着方向盘,半分回击的力气都没有。
做个柳下惠真他妈难。
季栾川忍不住爆粗口。
可漆黑的目光还是紧盯前方公路,手下的转弯的动作毫不含糊。
赶到医院已经是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