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般平静下去。
甚至还抿唇笑了一下,说,“我知道你是被诬陷的。”
“如果我获救以后,我可以帮你作证。”
“作证?”少年没有想象中的喜悦,反而问她,“你有证据吗?”
证据?
她没有。
他又问,“你是记者吗?”
她不是。
“那你怎么为我作证呢?”
许韵急了,“我听到凶手最后的对话了啊。”
“有人能证明你听到了吗?”
少年疲惫的摇了摇头,自嘲一笑。
“连我自己都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你又怎么可能有办法。”
正说着,电话通了。
许韵听他用尼泊尔语走到一旁,语气焦灼的和警方沟通着现场的情况。
没多久,他就挂了电话走回来,掐着时间看了下手机,说,“我只能陪你五分钟。”
“五分钟之后你要自己镇定下来,等警察来救你。我不能把自己搭进去。”
许韵重重点头。
“嗯,谢谢你。”
她心里的恐惧被这个陌生少年的善意渐渐安抚下来。
她想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