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细微的刺痛带着敏,感,的快意蔓延至神经末梢。
    季栾川挑眉笑,“你今晚也没吃药。”
    许韵破罐子破摔。
    “对啊,忘了吃狂犬药,你可别小心被传染了,传染了想走也走不了,我这个麻烦你就甩不掉了。”
    “嗯,说的也是。”他像模像样的摸了摸下巴,俊朗的眉眼在柔软的夜晚更加无可挑剔。
    她心跳漏了一拍,要侧过头接着去睡,却被他捏住下巴。
    “别跑。”
    他俯下身,看着她黑亮的眼眸刚要说点什么,就听一声嗤笑后,她目光淡淡的看着他,“我们是什么关系啊,你就管这么多?”
    啧,果然睚眦必报。
    季栾川心里好笑,嗓音仍旧低低的,压到了她耳边。
    “睡过的关系,行不行?”
    许韵一怔,他的薄唇已经压了下来。
    这个夜太暧昧,或许是气氛太好,又或许是别的什么。
    她被收拾的毫无还手之力,还要死咬着不能发出声音。
    客栈的床是木板拼接成的,动起来总有咯吱咯吱的轻微声响。
    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两人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