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那是一种香水。
许韵说,“因为我香水过敏。”
说完,她食指竖起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转身趴到墙上探听对面的动作。
如果这两间地下室的隔音效果并不好,那他们在这边大声说话,对面也一定能听到。
季栾川停在她身后三米处,侧身望着地下室的大门,眉眼深沉而锐利。
“什么都听不到。”
三分钟后,许韵有些气馁。
她转头看了眼季栾川。
季栾川的视线落在门外,时不时也回头看她一眼。
“你怕有人锁门?”
许韵低声说,“要不你直接去门口守着,我在这里再试试。”
“你一个人行吗?”
“没问题。”
说着,她抿了抿唇,手摁在墙上一点点摸索过。
一块……
两块……
三块……
许韵用力摁压摸过的墙壁,终于,摸了十几块后,掌心感觉到一丝松动。
八年前来加德满都旅游时,许韵玩心重,和一群小姑娘在客栈玩游戏时,曾无意间发现过藏在天花板里的暗道。
后来听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