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人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当他们从山洞里出去,顺着杂草碎石凌乱不堪的小路快走到山林外面的时候,季栾川忽然伸手拽住了她。
许韵神色一顿,下意识回头看他。
“怎么了?”
“嘘。”季栾川漆黑的眼睛顿了顿,下巴指了指被树木遮挡的隔壁。
隔壁就是他们进来时走的那条路,中间隔了片高矮掺半的树木,因此许韵并不担心会立刻被发现。
她凝神细听了几秒,对季栾川做口型,“我们怎么办?”
季栾川抿唇四处搜寻,伸手攥住她小巧的掌心,大踏步走向旁边一颗高大的白杨树。
许韵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拖着他的手往后拽了拽,压低嗓音道,“你想干嘛?”
季栾川低笑一声,手腕稍一用力,就把她从身后拽到身前。
“你说我想干吗?”
许韵还对之前在加德满都爬树的经历耿耿于怀。
想当初,在裴晋南暂住的庄园里爬完树之后,她不仅高烧不退,全身上下起码被划了十几条口子。
有的现在还留着疤。
再看看面前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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