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呢?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想着想着,困意袭来,她放弃思索和纠结,抱着被子睡了过去。
之后几天,许韵一边联络小区附近的店面去商谈,一边开始尝试取下口罩和帽子,接受周围人异样的目光。
第一天,进出的车辆里和小区岗亭里的人还会窃窃私语的打量她丑陋可怖的脸,偶尔还有调皮的小孩子冲上来笑她丑八怪。
她装作听不见,挺直脊背从这些人面前路过,也从不生气。
只是像以前一样,清冷淡漠居多。
第二天,打量目不转睛的对着她的脸和腿打量的人明显变少。
第三天,小区附近异样的目光开始变得稀松平常。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每个人都行色匆匆的应付着生活给予的苦难与波折,好像没有人会一直关注她的与众不同。
走到街头转角,许韵靠着墙松了口气,却感觉左腿腿骨里的钉子刺得腿部神经钻心的疼。
“嗨?”
忽如其来的男声打断了她犹豫要不要去医院的想法。
许韵一抬头,就看到面前不远处的越野车上探出来一个脑袋,正笑眯眯的冲她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