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静听着他有气无力的声音,把了一下脉,沉声:“不要说话,你伤的很重,我去去就来。”
说完,喂给他一枚丹药,出门将花花放了出来,让他端一盆热水过来。
现在这种情况,不适合惊动太多的人,有花花足够了。
上官静进去,把司马赋扶到软榻上,撕开他的外衣,脱掉上半身的衣服,身上满是淤青和伤口。
上官静拧了一把热水,擦去他身上的血渍,看着他身上的伤口,拧眉,“花花,梳妆台第二个抽屉,把工具拿出来。”
花花麻溜的过去拿了一个大盒子过来,打开。
上官静拿出一根细针和线,声音没有起伏,“伤口很深,需要缝合,要封闭痛觉吗?”
“直接来吧。”司马赋盯着她的眼睛,说道。
上官静点头,指尖翻飞,熟练的将伤口缝合起来。
修长的指尖在他身上穿针引线,快而准,针脚细密完美,像是在做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般。
司马赋的心一片柔软,凝视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庞,笑道:“我还以为你不会管我呢,大半夜的闯进女人的房间,一定会被打的很惨。”
“怎么说也有几番交情,我也不是那么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