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是见惯了沈常茹责骂阮情画的那些佣人们,也不禁被沈常茹的彪悍行事风格骇了一跳。
其中一个年长的管事老妈子出头冒尖的充好人,走上前劝慰沈常茹:“哎呦,太太,您消消气,情画这孩子还小,偷懒起晚了,责骂几句也就罢了,若是气坏了身子多不值当啊!”
此言一出,其余几个佣人也凑上来,低姿态的端茶倒水,灭沈常茹的火。
果然,有女人的地方,处处都是一场大戏。
冷眼瞧着她们个个面上本分,殷勤巴结,沈常茹自以为高人一等的姿态,阮情画只觉的可笑。
这帮都成了精怪的佣人们,大概转身就会凑一堆儿议论沈常茹不过就是上不得台面的街边悍妇。
这种翘舌根子的话,以前这些佣人没少当着她的面议论嘲笑。
真真有一种街边观猴的既视感。
看不去怕是会作呕。
眼角余光瞥到走过来的那道身影时,阮情画摸了下火辣辣的脸颊,盯着沈常茹,忽而弯了下唇角。
“姑母,自从我父亲入狱后,我在那小渔村里无依无靠,是姑母可怜我才将我带进战家给我一口饭吃,我心里是感激姑母的,以后一定会听姑母的话,不敢再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