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情画回头,看着秦楚走进战潇城房间,墨黑般的瞳孔猛地一紧。
紧接着,掩嘴而泣。
那一年,秦楚看过她之后,她就从重工劳作的牢监调走,做了监狱片区的医护,协助监狱医师工作。
也就是从那之后,她的日子才好过一些,若不然,她定然熬不到出狱就被活活折磨死了。
如今想来,这一切,定是战潇城授意秦楚做的。
她真是糊涂啊!
她早该想到战潇城那般爱护她,又怎会真的眼睁睁的看着她在狱中被磋磨死……
七叔叔……
泪水糊满了脸颊,阮情画哭着哭着笑了。
再遇到你,真好。
……
秦楚一进门就看到战潇城靠在沙发上抽烟,脸色并不好看。
秦楚咳了一声,走过去,恭敬道,“先生,医院已经安排好了……”
战潇城吐了一口烟圈,修长的手指揭开衬衫下摆,露出缠着纱布的腰腹,“伤口已经无碍了。”
“是请了私人医生吗?”
秦楚看着那缠的整齐又打了专业医生结的纱布,问道。
战潇城脑海里涌现出一个戴着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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