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
海子挠了挠头,在暴晒下,很久没有打理的头,满是泥尘和汗水,让他有些不舒服。他认真地说道:“辉哥,这一次可能我不能再和你一起了。
他笑着拿出怀中的海报,指着上面的战机群,说道:“我想当一名飞行员,我是说如果可以的话。”
杨辉倒没有怪海子什么,而是担心地说道:“飞行员和飞艇员差别很大,要求耍高很多。我的年纪你是明白的,可能飞艇员更合适我。海子。你是我的兄弟,也算是我的亲人,无论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会为你高兴
海子点了点头。说道:“辉哥,如果我当不成飞行员,我就报考飞艇员,还和你一起。”
等到谈论完这些。正好有一个水牛出现,公路上的人们,像是下水饺一样跳下水斗。从齐胸的水里走过去。像大中午的,只要见到水,每个人都会生出一股冰蒋来。
为了怕水斗里的水太多人挤下去给溅出来浪费掉,旁边有两名专门管理的士兵,示意着几人几人地进入到水斗。每一处水斗,都是两个。并排,人们经过并不会很慢。海子和杨辉跳下水斗的时候,被烈日晒得微热的水,还是令他们感觉到一阵的清凉。
等到出了水斗。取回自己的行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