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次床有那么难?”
岳景渊浑身紧绷着怒意,竟然有些口不择言起来。
顾云初不可置信地瞪视他,浑身气得发抖。
“岳景渊,你他妈还是人吗?说得出这样的话!你根本就是禽兽!你是畜生!我看你跟朱刚也没有两样!”
“我记得我昨天分明告诉过你,不要试图激怒我!”
岳景渊双眸几乎要喷出火光来。
顾云初握住玻璃碎片的手紧了紧,无意识往自己脖颈上使力,有刺痛感传来,她感觉得到有温热的液体在脖子周围流动。
看着她雪白脖颈上刺目的红色,岳景渊一双剑眉不由紧紧拧起来。
空气陷入了一种古怪的对峙中。
“嗡嗡嗡……”
最终是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这样古怪的氛围。
岳景渊接起手机,只应了一声,迅速挂断电话,转头冷冷扫了她一眼,冷嗤一声,这才往门口走去。
“砰”的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响起。
手中的玻璃碎片掉在地上,顾云初撑着最后一口力气坐在床沿,整个人往后倒去。
“戴维斯先生在晚宴结束后并没有单独留谢归远谈话,而是单独接触了鼎丰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