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来的时候毫无征兆，去的时候也不会犹豫不决。
陈大河想要再说些什么，但他还是觉得无话可说。
走出凉亭，漫天大雪，白色羽绒服的柳青依，身材高挑，这样的夜里，她脖子上红色的围巾也是显得那么好看。
她忽然转过头，对着陈大河大声说道：“那一天我咬痛你了么？”
“很痛！”
陈大河没想到柳青依会突然回眸说这样一句话，但他还是不自觉的如实回答。
“痛就对了，不痛你会记不住的。”
柳青依的脸上浮现着复杂的笑容，说完这句话她再次转身，大步离开。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是啊，痛就对了，不痛她又怎记得有一个叫柳青依的女子呢？
陈大河看着她离开，雪越来越密，密到让人忘记了这是江南。
他没有马上离开，他掏出一根烟，点了起来。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喝酒固然能排解一些情绪，但没有酒的时候，有烟也是不错的嘛。
何欢走了，柳青依也走了，秀秀在，但是她只是秀秀了。莉莉永远的离开了，这江南，这西城，故事很长。
晚来天大雪，谁来饮酒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