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眼泪流完之后,然后再也没有呼吸了,心脏也停止跳动了。
陈大河握着他的手,开始大哭起来。这一刻,老人的房间里,哭声一片。
陈家沟的天空下着小雨,雨滴落在黑色的奔驰车上,没有什么太大的响声。
老人走了,彻底的走了,从此陈大河再喊爷爷无人答应了。
陈大河并没有经历过这种白事,他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他除了拉着爷爷的手,哭泣着,再不知该做些什么。
伤心本就是一种本能,伤心本就是一种真情流露。
陈来旺拉开儿子,然后用手摸着老人的眼睛,让他闭眼。
他又拿了些纸钱放在老人的手里,将老人的两只手合在一起。
几个汉子,从陈来旺家的闲屋里抬出一个木门,用板凳架上,铺上床单。
老人被人从床上抬到了木门搭起来的简单床上,他的头对着门。
又有几个年长的女人,拿来了准备好的断头鸡和白米饭,放在老人的床头。
老人的额头被黄纸遮挡着,这都是陈家沟的规矩。陈来旺拿来一个火炉,放在老人的床头下,他让陈大河跪着烧纸钱。老人的床头也点着长明灯。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