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河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的。
难不成就因为有点交集,缺钱了就可以随便跟自己开口了?世界上没有这个道理。
而且他也不是说不帮,但是那宋雨桐什么口气?把借钱说的那么清新脱俗也是没谁了?
到最后竟然还敢威胁自己,陈大河什么风浪没见过?一个男人会被女人吓到?
发怒了的母老虎又能怎样?武松还打死了老虎呢。
陈大河不再去想这些事情,而是开车直接去了公司。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不顺这个女人的心意。
第二天陈大河如约来到上官大师家。
“令爱的命不错,但命太硬了。”
“命太硬了不是挺好吗?”
“命太硬了对自己没有什么大碍,但是对身边的人却不是什么好事。”
陈大河向来对于命理之事不太相信,其实他只是想取一个好一点的名字。
“大师,我家闺女的名字你可取好了?”
陈大河不在去谈这个命太硬的话题,指不定谈下去又是什么其他的套路,回头说这说那,到最后不还是想着法子要钱。他突然对这长头发带着无框眼镜的上官大师没了什么太大的好感。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