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水固然是一个狠人,从小到大打过的架不在少数。但是这般动刀的情况真的不多。
不过他一想到韩江雪倒下的那一刻,鲜血直流,他就不感觉自己残忍了。这些人都不是好人,他们手里背负的又岂止是一个韩江雪那么简单?
偌大的仓库里,血肉模糊的汉子脸在抽搐,他发出杀猪般的吼声。
陈大河背对着他。
“下面的东西给他毁了吧,假如他还是不说,就解决了吧。到时候开车扔到长江里面去。他们这些人死了,也没个家里人过问,没有谁知道的。”
陈大河的语气阴冷,他算坏人吗?
陈金犬听着陈大河的话语,立马拿起刀,就要脱那汉子的裤子。
在这样一瞬间,那汉子才意识到陈大河的狠,狠人自然是需要狠的方法来对付,不狠,他只当是给自己挠痒痒呢?
“我说,我说......”
血肉模糊的汉子再也憋不住了,一刀之痛他可以忍,但是这断命根子的事情他却是害怕。陈大河说得没错,他自己本身就不是赶紧人,死了扔到长江里了,也不会有人过问。
陈金水收起了刀,陈大河再次转身。
“你说的每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