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他身上,气息就没离开半寸,直到她的唇移到他耳朵边又咬又吸他的耳根儿,胡来才听见这要命的东西一直在喃喃,奸,奸,奸———
太要命好不好!!
她在你身上蠕动地毫无章法,说着这样完全下流的字眼!最叫胡来心躁异然的是,他竟然一时软如无骨,丝毫使不出劲儿来!甚至,连手都抬不起来了?!!
这孩子在使什么妖法?这孩子要使什么妖法!!!
不仅无劲儿,渐渐,渐渐,胡来连思绪都混乱了———
全身像下了软筋散,一滩泥,却,双腿间的(省略)!——
犰犰身上的馨香越来越浓,为什么,她调了个儿!!屁股冲他,原来馨香(省略)那儿最浓!
胡来此时脸已红透!脑海中只怕青筋直冒!
乖乖,生平第一次受这样的折磨,被个害人精!——
她蹲着腿像个蛤蟆先调了个儿,然后(省略)——
这不叫胡来明明白白看清了她身下的一切秘密!!
首先,那腿根儿,白!
不是白种人的白,也不是白雪公主的白,更不是白癜风的白。那是女人的白,温暖的白,热情的白,能让一个适龄或者不适龄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