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哟。犰犰。这是玩的哪门子。”
    谁知。下楼來第一个碰见的不是别人。正是“青青楼”的小老板祁顺。这丫是魏小白的狗腿。沒准儿一会儿就能把狼招來。
    犰犰双手捅在自己棉睡裤的荷包里。朝他不自然一笑。低下头准备绕过去滴。
    被拦着了。还被拉住胳膊了。
    “小白正好在呢。进去坐坐进去坐坐。”硬被拽了进去哇。
    上次魏小白给她送药。祁顺跟着在。估计瞧出些他们间的猫腻。
    不过。祁顺一早儿跟犰犰不熟时对这女的印象也不差。别看她每次跟一帮尖孙果儿同來。最哑巴的一个。却。挺有气质。
    祁顺总觉得犰犰身上有骨子遗老遗少的范儿。又有种西方殖民后西式生活的风气。她能喝。好酒次酒一砸吧味儿就能分出高低;她能玩。“杀人游戏”她总是杀手。愣沒输过。
    被抓进一个包间。摇曳的霓彩。细白的大腿。酒气冲天。
    “小白。犰犰來了。”
    嘴巴上叼着烟的魏小白一抬眼。瞄到犰犰。手上的牌就往桌上一丢。站起來向她走过來。
    “怎么这个德行。”拉着她一只胳膊前后看。
    正好犰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