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是她。现在。自作孽的也是她。所以。最好谁都甭理她。
    可是。又怎么可能呢。
    魏小白就喜欢这神经病。对她不晓得几好。
    台北路44号。卫星大厦顶层。
    几好滴阳光喏。
    衙内光着上半个身子趴在贵妃榻上。胳膊边一本台湾77版的《旧唐书.白敏中传》。还有杯冒泡泡滴雪碧。
    魏小白衬衣袖子卷着。正往手上倒油给她背上推。衙内这几天都跟他混在一起玩儿。
    “这里痒。”犰犰手往后背一搭。
    魏小白倾身过去。“哪里痒。”
    “这里。这里。”犰犰的手往上够。够不着。
    魏小白一手手心里还端着油。一手把她的手扒开。给她挠。“这里。”她手还往上面凑。小白又往上移。“这里。”挠住了。她舒服了。长长舒了口气。
    魏小白双手搓了搓。一腿的膝盖微弯在贵妃椅边缘。弯下腰去开始给她推油。先从她细细又不失圆润的腰间推上去。犰犰一哼。漾出一声猫儿叫。
    “犰犰。你晓不晓得白敏中跟那个郑颢是有仇的啊。”
    犰犰微移脑袋。脸贴在缎面的榻面上。红扑扑滴。瞅着魏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