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向笛愣了愣。
江成棋心下放松稍许,继续劝道∶“我从未想过放弃你,小笛,你的成棋哥哥……”
“噗嗤——”
匕首没入肉体的声音轻响。
江成棋的眼睛瞪大,虞向笛的脸陡然放大,距离如此之近。
钻心的疼痛从腹部扩散至四肢百骸,江成棋脑子一翁,额头发麻,他颤抖着低下头,虞向笛的手还在那里,半把匕首没了进去。
虞向笛弯下身子,和他死死的对视。
“江成棋。”她咬牙,“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一直被你控制?”
她从来都知道。
这个男人不爱她。
在漫长的陪伴岁月里,他或许有过游离,有过刹那的心动,但他从不曾有过犹豫和后悔。
感情在利益面前渺小得可笑,他是精致的自私自利者。
那些甜言蜜语,许诺的海誓山盟,都不过是可笑的谎话。
明祈说得对,她其实都清楚,从来都在装傻,不想掀开那最后一层幕布。
可是现在,她没法在骗自己了,她不过是江成棋培养的棋子。
任他操控,为他服务。
就像这次,为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