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南部,某地下赌场。
穿着黑色大衣、戴着绅士帽的男人站在负一楼的入口处,一只手插兜,低着头长身而立,半张脸掩在阴影里。
门口很快出来一个便装男人,见到男人当即扬起笑∶“哟,您、您来了!”
男人抬起头,隔着镶边的金丝眼镜瞧了眼来人一眼。
便装男人只觉后脊背一凉,躬起腰笑容更加热切圆滑,忙不迭将男人迎进去∶“请进!事情已经办成了,就等您过去验货了!”
席温年慢慢收回目光,盯着长长的廊道∶“走吧。”
半明半暗的烛光掩映里,棕色皮鞋踏在地板上,在隔着一面墙传来的模糊又沸腾人声里,皮鞋声响异样清脆。
长长的走廊里,除了脚步声的回响,再无其他。
走在前方引路的便装男人有心想主动搭话,但瞥见对方低着头掩在阴影里、完全没有开口欲望的模样,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他忍不住在心里嘀咕∶搞艺术的就是这么孤僻!
地下赌场暗道颇多,穿过幽暗的廊道,又连拐了好几个弯,这才到了目的地。
“到了。”便装男人站在门口,扬了扬下巴,伸手推开棕色大门,里面的景象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