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咬嘴唇,“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哦。嘿嘿。”中山装男人似乎想起了什么,他笑了笑道,“叫我九岁吧。”
“九岁?”
我古怪的看着这个男人,这个名字也太随性了吧,不过我轻轻呢喃起这个名字竟然有种似曾相似的熟悉感,我似乎在哪里喊过这个名字,我想问他什么,不过一抬头这个家伙竟然又不见了。
“每次都玩失踪。”
我有些失落,但心里却满满的,好在这个家伙出现了,否则我和闺蜜他们的小命可就没了。我还挺开心的,小心的将那张写了地址的纸条收了起来,几乎是哼着小曲下的楼。
闺蜜家的场面有些惨不忍睹,地上是七倒八竖的蜡烛,墙上还有几个被胡爷和那个锦衣男人打穿的黑乎乎的大洞,再看看那只一米半长已经死掉的白色蜈蚣,我浑身毛毛的,之前发生的事就像在做梦一样。
我深呼着气,赶忙扶起地上半死不活的河大师和王庆一起出了门。送着他们去了医院,四个人都有些伤势,我和王庆还好,只是受到了惊吓,身上就几处轻微擦伤,而闺蜜呢,失血过多,又因为受了惊吓,一时昏迷不醒,不过医生说没什么大碍,休息几天肯定是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