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钓紫蟾蜍吗?”
我真是机智,我编出来的理由连我自己都信了。邹耀点点头,若有所思的,不过他还是想了想道,“不管怎么样,我都会记在心里的,保护我的族人,就算我的大恩人。”
我真搞不懂他怎么这么倔,不过说起来他是这风寨的人吗?为什么这个寨子就他会说普通话,而且他这么年轻就是这个寨子的祭祀了,他爸妈呢?都去哪里了?
我问他,他的表情难得的阴郁了一些,嘴巴张了张欲言又止的,我看他神情苦涩,也猜出了个大概,我说没事的,有些东西吧,拥有过就很好,好好的放在心里吧。
他认真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点了点脑袋。之后他又靠在藤椅上磕起瓜子来,神情游丝,眼角泛红了。我还是第一次看他这样,以前听别人说浪荡的人都有不能提起的故事,他又会有怎么样的故事呢。
唉,不管了,过两天我就要离开了,还是轻松一点离开的好啊。
两人一狗,寨子里有袅袅升起的青烟,一切都很美好呢。过了一会他又问我,“你知道为什么我要呆在这里么?”
“这是你的家啊。”我白了白他,这样的问题也太多余了吧。
“是啊,是我的家啊。但我这个年龄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