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可小蝉儿用它的舌头在尾戒上缠绕了几圈,非常之紧,我要真想把尾戒弄下来,只能是将它的舌头给拔下来。没了招数,只好作罢。
又在风寨安安静静的呆了几天,我那平静的心又燥作了起来,我甚至连自己也没察觉到的,我的变化真的很大啊,再也不是那个安于现状,守着一个帅帅的男友就自以为能用手指解决问题的温婉了。
邹耀经过几天的调养,身子骨算彻底好了,而且他的气息变得沉稳了一些,不再像初见时那么轻浮了,虽然他还是总嗑瓜子。
邹耀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躁动,出墓的第四天中午他问我是不是想要离开了,我点点头,不过马上又摇摇头,要是邹耀再拍自己一掌我可承受不起。不过邹耀没有这样做,他叹叹气道,“有件事我一直想找时间和你谈谈,可又怕你觉得我多嘴,但既然你要走,那我就一定要说了。”
我一愣,还是第一次见邹耀这样,我问他什么事,他又叹了叹气,然后面色一正的道,“你要提防九岁。”
我又是一愣,随即笑了出来,我说放心吧,虽然九岁是鬼,但他不会伤害我的。
“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是因为云茹。”邹耀郑重道。
我的心莫名又一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