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说罢那个怪人从一个黑罐里掏出了一条长长的白蜈蚣,他口中念念叨叨,那只蜈蚣便朝着我们的方向快速的爬了过来。
“喂,我说,你会不会生火啊,我们等你这么久了,你这是在逗我吗?”白巳同十几个同学都撑着脸看着我,眼看着就要天黑了,我这火还没生起来。
不过这也不怪我,现在天气阴冷又潮湿了很多,完全是冬天的气候了,而带疤老师要求我的又是钻木取火,我这小手一直搓着木头,可是因为力道打了一些,一根细木直接就掉了。
带疤男人脸额动了动,他耐着性子用火机点了根烟道,“温婉冷静点,对,保持这个力道,搓动,搓动,速度加快,对!对!对!”
“啪!”
细木又断了。
“那个老师,大家都是成年人,其他孩子不懂你还不懂吗?拜托你别说了。”我听着老师的话实在有些不能把持,带疤老师似乎也意识到了说话的歧义,他咳了咳,挥挥手让我继续。
我深呼吸气,保持刚刚的力道,用细木不断的在一根干燥的木干上来回搓动,大概半分钟后,木干的小洞中生出了一缕青烟,我心中一喜,赶忙再搓动了两下,顺势拿着一些干燥的木屑在里面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