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并没有因为后排男人的话而打起精神。
“我老婆跟我离婚了,我一个人带着孩子净身出户含辛茹苦把他抚养长大,现在她要把我儿子带走,我……我是刚从外地赶回沉城的,再晚我可能以后就见不到我儿子了……”
司机抬头看了眼车内的后视镜,男人正坐在车后座上以双手掩面,看上去十分痛苦。
尽管现在已经日薄西山,但这位普通的中年司机还是戴上了放在一旁的黑色墨镜,之后将嘴里叼着的烟头掐灭了。
这是一种特别的仪式感。
“兄弟,坐稳了。”
随着一脚踩到底的油门,绿色的出租车在机场外的道路上飞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