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这样,除非是神经病,否则没有人会穿成这样就出来了。
季筱想要把外套脱下来还给他,景墨弦却沉声说:“穿着。”
季筱瞪了他一眼,便不再管他了。
这里的墓园是一层一层的,季筱跟在景墨弦的身后,走了四层,脸上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景墨弦却丝毫也没有停下步子。
季筱看着他越走越起劲的背影,甚至恨恨的想,怪不得他会把自己的外套套在了她的身上,原来是想要减轻一下身上的负担!
这么爬,怎么可能还会冷?
季筱越走越觉得腿软,她一边走,一边还要小心的扶着景墨弦的风衣,提防着自己会被这该死的衣服绊倒,不一会儿,景墨弦已经拉下了她很大一段的距离。
察觉到季筱已经拉下很远了,景墨弦停下了步子,见季筱在离自己大概七八十个台阶的距离上大喘着气,脸上的神色终于缓和了一些。
他慢悠悠的走到了季筱身边,并没有说话。
季筱瞪着他:“你到底要带我去干什么啊?我是个病人!”
她心中一肚子的气,终于吼了出来。
景墨弦上下打量着她:“病人嗓门还能这么大?”
季筱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