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磕了碰了。
景墨弦却一再坚持。
季筱只得小心翼翼的躺在了他的旁边。
一张小床,两个伤痕累累的人,都怕碰到彼此,却又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
季筱小心的,不想碰到他的肚子,而景墨弦则尽量不去碰季筱的胳膊。
他们在床上紧紧巴巴的挤着,两人的嘴角却又不约而同的露出了微笑。
景墨弦将季筱的头圈在了自己的臂弯之中,笑着说了一声:“晚安,景太太。”
“晚安,景先生。”
外面的风声渐渐的小了,一整个夜晚,所有的风雪总算是归于宁静。
一大早,医生来查房的时候,看到他们以一种十分怪异的姿势相互拥抱着,不禁觉得奇怪,整间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病人,房间里却又三张还空着的床,病房里不是没有地方,这么挤挤巴巴的是干什么?
看着他们,医生脸上带着些微的尴尬, 他捂着嘴巴, 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土狂休亡。
这一声轻咳,成功的叫醒了景墨弦。
他看看进来的医生和护士,再看看正在自己的臂弯里睡的香甜的季筱,把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他们安静,再用唇形对他们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