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认为,自己做的那件事情没有错,可是现在,就算报复,她都没有那个精力了。
季淮安看着她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役鸟大亡。
季玲玲苍白的笑了笑:“既然筱筱跟墨弦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我就不拦着了,如果就这件事情告诉我,你可以走了。”
季玲玲又开始撵他,这个几乎主宰了自己大半人生的男人,直到现在还不打算放过自己,还要在自己出狱以后,将以前的伤疤揭开,还在自己的伤口上撒一把盐。
季淮安却没有动,看着她:“这件事情,也只有我们知道,所以,只要我们不说,墨弦就不会知道,玲玲,我知道我对不住你,可是,我们已经亏欠了筱筱太多太多,这件事情千万不能让墨弦知道好吗?要不,他和筱筱的婚姻就算完了。”
季淮安殷切的说着,当初,既然没能阻止季筱和墨弦的婚事,现在就极力的将他们的婚姻保护起来。
季玲玲点了点头:“筱筱这孩子,都是被我害的。”
她像是一个幽灵一样,说出来的话都带着轻飘飘阴森森的感觉。
季淮安看着季玲玲这幅样子,虽然不忍,但现在,他已经没有任何资格去安慰她了。
他刚要站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