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呆滞的谢婷婷。
“我早就说过,不要惹王徒,否则就是刘导,也保不下你。“安倩倩伏在谢婷婷耳边,悄悄道。
一旁的欧琪琪面如死灰,如丧考批,现在脑子里无限回想起之前嘲讽王徒的一字一句,甚至暗中派人去迫害王嫣然。
她越想越害怕,双手颤抖着,连酒杯都拿不稳,掉到桌子上。
哪怕攀上了枫少又如何?那枫少不过是江南四大家族之一的公子大少,顶多就是在江南能够驰骋一二。
可王徒呢?他已经横压江南,压得无一不为之敬畏。
你枫少家里开的大武馆,名扬江南又如何?
他王徒只需一剑斩过,万千成灰。
刘向行张小侯,乃至李流水,现在的脸色都异常僵硬,手里举着酒杯,不知道该不该上前敬酒。
先前一个劲地劝王徒不要装大头鬼,在宗师之战的玄武湖上,李流水还告诉王徒,白衣宗师之名不是他王徒能够玷污的。
结果现在白衣宗师就站在他面前,什么玷污不玷污,还重要吗?
更不要说李流水之后还说王徒拳路全而不精,顶破天也就是内劲小成,靠技巧取胜,可放在现在看来,简直不要太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