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议地看着天空中那负手而立的墨发青年。
场上众人还在纷纷讨论刚才这一战的时候,天上的两人忽然拔高,融入黑夜之中,难以找到。
“天师,我有个疑问,以我在武道中的听闻,天师应该是没有门派,如今天师突然意在收拢我灵器宗,莫非是要自立一派?”陶伯仲恭敬道。
如今灵器宗已经拜入王徒门下,陶伯仲自然以后辈敬称。
“算是吧。”王徒淡然回应道。
他手下的大门派现在已经有丹药协会,港岛黄家,灵器宗,西南霸王宗,往小了说也有岭南十虎,南都萧家之类。
包括那华山的剑乘风,如果王徒说话,恐怕也会当即到场助阵。
“现在阴鬼宗,阎王殿,还有无数躲藏在角落里的各种势力,恐怕都想着我的项上人头,如果都是冲着我来,那我自然是不惧,来多少我斩多少。”
王徒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凝重,陶伯仲能看出他的高瞻远瞩和未雨绸缪,足见这是一个步步为营的智者,而不是身负蛮力的莽夫。
“但如果他们冲着我的亲人朋友而去,而我又刚好身在异处,无法及时赶回来,便需要势力去帮我挡住他们。”
陶伯仲听罢,顿时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