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生得起来了。
挂了电话后,楚碧换上一袭格子抹胸裙,背上包包,轻便地出门。
车子是父亲送的新婚礼物,据说是什么百年纪念版,但是对于很少开车的楚碧来说,她哪里管的上是限量版还是普通版,只要能安全到达目的地便成。
就是这样小心翼翼地,总算一路无事,顺利到达恩成大厦。
但这好像是第一次,楚碧来到牧夏工作的地方。
而且看到前台小姐竟然还没下班,她有些惊讶,又有点心虚,因为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自己!夫人?喔!鸡皮疙瘩!
此时的牧夏在做什么呢?她抬头看着大厅的天花板,直想把它看穿了去。
而相比起大厅明亮的灯光,窗外便更显得暮色悠远,天空昏沉。
站在高楼之上,牧夏还是能清晰看到,树叶的颜色已经开始枯黄,甚至已经有落叶幽幽地在空中飘荡。
南方的深秋比别处来的慢,看到这情景,才会觉得时光变迁,季节流转。
牧夏肩膀僵硬挺直,偏偏眼神迷茫,脸庞倒影在玻璃上,轮廓分明,却略显憔悴。
安秘书看着满室一片的狼藉,淡淡地叹了一口气,牧总寻找的妹妹始终没有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