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楼目尽欲黄昏。
梧桐叶上潇潇雨。
楚碧从来不觉得自己会有这个闲情逸致去吟诗,而且这句诗词也离她的情况相差甚远,望到天暗也盼不到不知所踪的爱人归来,心里的凄凉与梧桐夜雨一起哭泣。
单单是想着这字面的意思,就觉得凄惨。
楚碧觉得,自己只是看着满桌的菜肴和空荡荡的家,总有种想叹息的冲动而已。她并没有爱他!并没有!只是……只是纯粹觉得无聊罢了!
她郁闷地转开脸看向外面,此时窗外夕阳把天空染成了一片红色。
楚碧还记得,那天傍晚时分,夕阳火红成一片的时候,她一醒来,便看见牧夏一脸严肃地对医生说他要出院,楚碧觉得,那语气,绝对是命令成分多些。
她就不明白了,好了一个月,这厮又是哪根筋抽了!
身上的伤还没好全,还想干嘛?!又能干嘛?!
但是医生显然也拗不过这么……固执的病患,最后在牧夏一记冷眼扫射外加保镖包围的情况下,只好低头。
其实他不低头也不行,因为牧夏牧总裁一记冷眼后,自动自发地拉起刚刚醒来,还在迷糊状态的小娇妻,就这样桀骜地,硬挺着身姿优雅地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