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没有答案,能怎么办呢?还能怎么办?等孩子生出来,或许路也就自然会有了。
日子不就是左脚顶着右脚一步一步往前走着过的么,年年难过年年都得过,这个年,是王德发过的最冷清,也最让他提心吊胆的一个年。正月初六的时候,队里的公职人员一起团拜,说团拜其实就是用点费用,大家聚在一起大吃大喝一顿,大小队长、会计、计生办等等,所有的人都到齐了。一年当中,这些明面上光鲜亮丽,背地里到底有没有和王德发一样的德性,谁都不说,谁也都心里有本账。
席间就有计生办的人酒过三巡之后透露了点今年的计生政策。王德发挠有兴趣地问:“今年对超生有啥新规定么有啊?”不问倒罢了,这一问还问出问题了。
“王会计啊,我可是听说你女人已经大半年没在家里,你不会又种了个瓜吧?”喝多的这个年轻小伙说道,“我可听说你是想要个儿子快想疯了啊!”
这一问,把王德发吓的够呛,赶忙回话:“没,没,我女人是去照顾丈母娘去了,人老了,腿脚不方便。你可别听那些人胡说,我好歹也是人民公仆嘛,不能知法犯法的。”王德发说这话明显底气不足。
“哈哈哈,王会计,我是喝多了,和你开玩笑呢,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