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时浩东回头对何警官说道:“何警官,您看时攀的事情?”
何警官似乎对时浩东的识时务感到满意,开口说道:“时浩东,既然你这么懂事,我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再为难于你。不过,时攀的事情确实有些问题,对方告他蓄意伤人,这已经属于刑事案件,按规矩,在上庭之前是不能保释的。”
时浩东听着何警官的话,心底更怒,这姓何的嘴上说得冠冕堂皇,实际上还是刁难。华兴市警察的腐、败早已是人尽皆知,别说时攀只是打了人,就算真的犯了什么大案,只要他们想放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早就知道这个姓何的不会轻易放人,不过眼下形势比人强,看来只有先虚与委蛇了,等以后逮到机会再找姓何的算账。”
时浩东暗暗道,绕到何警官身旁,发了一支烟过去,说道:“这件事还要麻烦何警官了,您有什么难处尽管直说。”
何警官接过烟看了一下,脸上露出鄙夷的表情,丢到桌子上,显然看不起这二十块钱一盒的香烟。另外一条腿也放到办公桌上,悠悠说道:“我们这儿是没什么大问题,最主要的是要当事人亲自前来销案,否则我们是不能放人的。”
时浩东思索起来,按照姓何的说法,就是要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