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奔驰砸在下面的一块巨大的石块上,炸起了一团蘑菇型的火焰,久久没有熄灭。
自始至终,何耀邦连是谁请他坐飞机的都不知道。
大货车上,时攀双手拨弄着方向盘,低头叼住时浩东递来的一支点着了的烟,笑道:“哥,好多的口水呀!你是不是用咬的!”
时浩东笑骂道:“怎么?哥的口水你还吃不得?”
时攀笑道:“我又不是大嫂,可不想吃你的口水!”
时浩东道:“行啊,长大了,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们去偷村长家的桃子,结果被村长发现了,只偷到一个,我在那个桃子上吐了口水,想独吞桃子,结果还是被你吃了的事情?”
时攀假装失忆,说道:“有这事么?我怎么记不得了?”
阳光与微风中洒下了时浩东和时攀的欢笑声。
在周大志被捅的时候,何耀邦的下场就已经被注定,因为他触犯了时浩东的逆鳞。
兄弟即公道,以前如此,现在如此,将来更如此!
二人驶下大桥,寻了一处可掉头的地方,调转车头返回三口区。
刚下大桥,时浩东想到货车的车头被撞扁了不小地方,而警察也差不多该接到报案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