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哪天倒要会他一会,看看他有多厉害。”
时浩东见时飞这么急着和丧狗干架,不禁失笑道:“你就这么急着干掉丧狗?”
时飞道:“这杂种敢指使人砸我们的酒吧,我非剁了他不可!”
时浩东道:“会有机会的,应该不远了吧。”说完点上了一支烟,看向车窗外的风景。
不多时,车子驶进了学子路,道路两边随处可见华兴大学的学生,由于华兴大学本身只是一所三流大学,这些学生不免有些良莠不齐,有的穿着正正规规,老套死板,有的却华丽花哨,流里流气,比小混混还小混混。
时浩东知道这些学生还简单得很,崇拜那些社会大哥得很,往往觉得拜一个老大为大哥是件很光荣的事,却不知里面的残酷,往往一场口角之争,就有可能会引发一场火拼,而且一旦火拼起来,在前面送死的也往往是这些毛头小子。
“东哥你看,那儿怎么会有这么多警车?”钉子忽然开口道。
时浩东闻言回过神来,看向前方,果见自己酒吧和狂野酒吧之间的马路边,停着六七辆警车,警车上的警灯兀自闪烁不定,一个个警察在狂野酒吧外面走动,不时有一两个警察对着对讲机说话。
见到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