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这件事还真只有时先生能帮上忙。”
时浩东假装愕然道:“先前我见管副市长和杂毛比较走在一起,他的影响力比我大,管副市长怎么不请他帮忙?他如果肯出面,在应该比我更有把握得多。”
管江南听到“杂毛”二字,眼中陡显狠厉之色,森然道:“这正是我请时先生来的原因,以我估计,杀害犬子的不是别人,正是这杂毛。”
时浩东惊愕道:“怎么会?俗话说,打狗看主人,不看僧面看佛面,杂毛怎么可能对令公子下手?”
管江南冷哼一声,说道:“他青山帮在华兴市横行无忌,自以为能只手遮天,哪会把我这个副市长放在眼里?况且这次杂毛对犬子下手,除了因为和犬子有私怨之外,只怕也有挑拨我和时先生的成分在里面。”
时浩东听管江南越说越怒,心想再给他燎一把火,当即又问道:“令公子和杂毛有私怨,怎么一回事?”
管江南听时浩东提起这件事,不禁越想越气,直想自己儿子和杂毛的过节,本来已经和庄四海见面谈和了,哪知这个杂毛竟然表面答应,暗地里报复。
本来他也不相信杂毛会胆大包天到不顾庄四海和他的面子,执意杀害管公子,还是听那个陪同管公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