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之极,心情大爽,掏出一支烟,点着之后抽了起来。
时浩东在翻滚间只觉一道道凉气从身旁划过,击在水泥路面上,当当当,耳朵也被震得嗡嗡作响,精神紧绷,动作不敢丝毫怠慢,生怕一个疏忽,就会被杂毛砍到。
先前最后那一击,他也是无可奈何,原本以为积蓄全部力量发动一击,最少也能重伤杂毛,不想体力透支,伤后身体虚弱,威力有限得很,竟然让杂毛从容避开。
又听得当地一声脆响,杂毛的开山刀擦着自己的耳朵,击在水泥地面上,无数碎屑纷飞,竟然有几粒碎屑溅射到自己眼中,眼睛立时刺痛起来,视线模糊,立时以空着的左手去揉眼睛。
“受死!”
杂毛眼见时浩东在这个时候竟然以手去揉眼睛,爆喝一声,一刀猛然斩下。
时攀见杂毛一声爆喝,双手举刀过顶,直直斩下,似有千斤之力,登时吓得惊慌失色
时浩东听到杂毛的喝声,眼神迷蒙间,见到一条人影压来,心中一震,知道杂毛的攻击又已袭来,本能地以右手举刀去挡。
“锵!”
虎口一震,手中砍刀竟然反震,撞击在胸口上,一阵闷痛立时传来。
却是杂毛这一刀虽然